分析下。”
邵厚信摸出一根自己的大前门,点燃之后吞吐。
陈知行没有开口,心里在思索着情况。
摸包儿赤裸身上,揣着相机跑进了胡同。
胡同里的住户表示没有看到。
邵厚信盘查发现,没有接应摸包儿的人。
那只有一个可能,摸包儿提前准备了可以更换的衣服,并且带在身上。
一般来说,摸包儿都是随机作案,不可能携带衣服在身上。
这般做派,好像专门去偷那个相机似的。
陈知行眨了眨眼睛,重新梳理邵厚信刚才说的案情情况。
过了好一会,邵厚信的大前门抽完,陈知行才道:“邵队,有没有可能,这场涉外的摸包儿案,是那两个外国记者自导自演的一场戏?”
“嗯?怎么说?”
邵厚信一下子来了精神,他真没有往这方面想过。
“拍摄完毕之后,相片得交给公安检查。”
“如果他们拍摄了机密的照片,不想交给公安检查,让摸包儿偷走相机,是不是说得通了?”
陈知行提出一个新颖的假设。
“你的意思是,这两人可能是间谍?”
邵厚信面色一紧。
“不一定是间谍,我假设的是,他们拍摄的照片不能给公安看到。”
“记者没几个好东西,总想搞点大新闻出来,特别是国外的。”
陈知行斟酌道。
“嗯,你说的这种情况,也有可能。”
“但对方兜这么大一个圈子,我们没法去求证,关键还是找到那个摸包儿。”
邵厚信收敛心绪。
“人证物证在哪里,我想要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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