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各方面感官得到加强的缘故,陈知行对于环境的判断确实有了点玄学的味道。
打他进门的一刻,他就发现前院的氛围和往常不一样。
即便那些人都和平常一样,干着同样的事。
但‘味道’不一样了。
阎阜贵闷着头在门口修剪绿植的枝丫,目光飘忽。
看到陈知行进门,他连忙张嘴喊道:“知行回来了啊。”
“回来了。”
“三大爷,又在修剪你的绿植呢,这闲情雅致可以啊。”
陈知行笑着搭话。
“嗨,没啥事闹着玩。”
阎阜贵呵呵一笑,陈知行敏锐地感觉的,他在故作轻松,心里肯定藏着事。
没等阎阜贵继续说话,门口择菜的三大妈喊道:“知行,听说你今天在帽儿胡同抓了个半掩门?”
“是啊,下午抓的,都审讯完了。”
陈知行笑道。
帽儿胡同距离南鼓锣巷95号四合院,不过隔了一条街,百来米不到。
消息传过来这边,陈知行并不惊讶。
“嗨,你抓到那人了,是不是得继续抓那些嫖客啊?”
三大妈继续问。
陈知行很明显感知到,阎阜贵颤了一下。
嚯,三大爷,没想到你也好这口。
行啊老登。
难怪他总觉得阎阜贵有心事,要说不说的。
敢情是害怕被公安逮住。
“那得看我想不想抓了。”
“手里有活忙不过来,这种小事我也懒得干。”
“手里没活,需要点业绩,保不准我得押着那个半掩门,逛一逛周围,把那些照顾她生意的熟客挑出来。”
陈知行半真半假的道。
吓唬一下大院这些个老登,都一把岁数了,别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