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她已经死了,我放手之后跑回家,第二天去那边晃荡,还是听别人说的。”
“我真的没想杀人啊!”
巩新安边哭边说。
眼泪鼻涕纵横。
陈知行和胡长清对视一眼,两人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那抹笑容。
凶犯承认犯罪事实之后,接下来就好办了。
“整理一下情绪,从你第一次猥亵妇女开始说起,不要有任何遗漏。”
陈知行和气平和的询问。
胡长清握着笔,做好了记录的准备。
“第一次,第一次应该是六月份的时候吧,我记不大清了,只记得那时候很热。”
“很多妇女都穿短袖,那一晃一晃的,好漂亮,我想摸。”
“有天我干完活回家,在路上遇到一个刚洗完澡的妇女,隔很远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,还有那一晃一晃的。”
“我想试试抓一下是什么滋味,等到我和她经过的时候,我伸手抓了一下。”
“那个妇女很害怕,尖叫了一声,撒腿跑了。”
“回到家,我睡不着觉,总想着那个滋味,过了几天,我又抓了一个妇女。”
“……”
审讯室内,巩新安回忆着过去的事,木然的说着。
直到坐在审讯椅上,他才发现,自己在不知不觉间,已经走到这一步。
陈知行安静听着,分析巩新安有多少真话,多少假话。
或许巩新安断定自己难逃一死,说的全是真话。
他摸过的妇女起码十多个,甚至二十多个。
真正跑来公安局报案的,才五个妇女。
这点在陈知行预料之内。
被猥亵后,大部分人都会选择逃避,能够鼓起勇气和犯罪分子作斗争的是极少数。
“我勒晕那个妇女后跑回家,吓的半死,在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