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伯自己遭罪倒是无所谓,他担心你和雨水以后的生活,便答应了白姨。”
“何伯,我猜的对吗?”
“你看看人家知行,多聪明,你小子跟个愣头青似的。”
何大清批评傻柱。
“爹,当年你受了这么大委屈,为什么不跟我和雨水说一声再走?”
傻柱眼睛发红。
“当年风声很紧,跟现在不一样。”
“你俩知道了事,瞒不住是一方面,我也担心你俩跑来保城找我。”
何大清有些感怀道:“我和你白姨拉拉扯扯一年多,等你学全了我的本事,便和她去了保城,一晃便是十多年了。”
“爹,既然白姨当年是逼你去的保城,那这回你跟我回家,别回去了。”
傻柱有些恼火道。
“说的什么孩子话。”
何大清摆摆手。
“爹,说到底你心里还是记挂着白姨。”
傻柱不高兴道。
“哎,当年的事确实是她做错了,但我和你白姨十多年,她也确实未曾亏欠我。”
“当年的事不必再提,只能说是一场孽缘。”
何大清感叹。
傻柱把脸侧向一边,心里不舒坦。
“何伯,你在保城十多年,厨艺相比有所进展。”
“这一趟回家,该把手艺拿出来,多传授给傻柱一点看家本事才是。”
陈知行打圆场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说到厨艺,何大清来了几分兴趣:“傻柱,等回了家你给我露一手,让我看看你得了我几分真传。”
傻柱自然不服气。
父子两人唠起做菜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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