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移民的流程正在申办,最多还有两三个月,到时候....”他张了张嘴:“到时候我应当不会再回到这座城市,不管个人怎么去想,我们也都不会再有任何见面的机会。”
他终于愿意坐下来,和气的同她说一些话了,可...
为什么呢?
彻骨的寒意,她只能凭借着自己本能的反射,颤颤巍巍的答:“你去哪里...我就跟到哪里。”
而他只是说:
“安然,我已经是无牵无挂了,你呢?”
......
“其实我算不上恨你,世事难料,或许一切都是命运的选择,细究根本,起因还是在我的身上....”他松开她的手,在她的注视下走到卧室的一角。
那里放着酒店自备有的急救包。
“如果当年你父亲来找我的时候,我.....”忆起往事,颜明川翻找的动作顿了顿,有些唏嘘。
顿了顿,他摇摇头,扯过一张椅子,按着安然坐下,自己则是半蹲在地上,打开急救包,小心翼翼的取出镊子,认真的夹起一块棉球浸在碘伏里。
“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错误到无以复加,到今天我们一拍两散,本来就是现实重回了正轨,既然分开是是不可避免的,为什么不去做到好聚好散呢?”
他轻声告诉她:“你要知道,要是按照我们结婚前各自选择的路来说,或许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。”
不是之前那样恶劣的态度,他和声细语的同她说话,就好像以前那样,温文尔雅。
“...我不明白....”
泪眼阑珊,安然默默流着眼泪:“...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怎么说都可以,我只知道我不要你走....”
“你总是这样不讲道理...”她哭着说:“过去你不讲道理要娶我,现在你又不讲道理要走,我宁愿你永远永远恨我....”
“那你恨我吗?”颜明川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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