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哑着嗓子说道,“可以咬我。”
她张口就咬在他肩膀上。
裴墨嘶了口冷气,但没推开她。
过了一会儿她就不再抗拒了,像蒸熟的螃蟹,松了钳子。
裴墨低头看她,只见她双颊绯红,很是妩媚迷人。
但她的眼里始终挂着眼泪。
像个逆来顺受的可怜虫,一点没有往日嚣张的样子了。
但她始终不看他。
裴墨知道,她心里想着霍聿森,甚至可能把他当成了霍聿森。
只是不知道,她喝了这么多,明天还会不会记得这一晚。
于是他扳过水心的脸,逼着她直视着他的眼睛。
希望她这一次,别再像初吻一样,记错了对象……
事后,裴墨抱她去了浴室。
不知道她酒劲儿过去了没有,反正始终低着头,不看他,脸也非常红。
把她放在花洒下面后,她就把裴墨推了出来。
裴墨等在淋浴房外,陪着她。
以防她因醉酒和脱力而跌倒,好第一时间去救她。
不过她顺利洗完了澡。
从浴室出来后,她裹上浴巾,不看他,径直走去床上。
可能是醉意未消,也可能是腿软,险些被叠起的一块地毯绊一跤。
裴墨扶了她一把,她推开裴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