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知道。
若答案是肯定的,那裴墨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样继续爱她了,也许放手是最好的……
至于过去她对他的吃醋嫉妒,以及她一而再,再而三地允许他睡在她床上,还有那次她站在海里,以为他被海浪冲走而悲伤哭泣,裴墨可以当做都是一场虚幻的梦。
水心眼眶越发的红。
她咬着唇,终于没有回答。
裴墨感到自己的心脏缓过来一些。
但仍然被她捏在手里。
因为一想到刚才那男人己经在洗澡,而如果他没有跟来,水心这会儿可能和那小子己经在发生着那种事,裴墨的血压就又飚起来。
“所以这次又是缺男人了,就找了刚才那小子,是么?”他继续逼问任水心。
任水心瞪着裴墨,几乎要把唇咬破,最后破罐破摔似的回答:“对,别忘了,我们己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来之前,两人睡了最后一次,彻底分手了,裴墨当然没忘。
但看到她有了新欢,还是难受,还是忍不住来阻拦她。
“你就那么缺男人。”
她冷笑一声,下巴昂起来,不知道是气话还是真话:“是啊,我就是这么浪荡,我一天也不能没有男人!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