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墨皱眉看过去,叫住他的,不是别人,正是刚才被他拎着领子扔出水心别墅的那个男教练Chris。
此时那小子站在圆柱一侧,身上衣服倒是穿整齐了,头发还湿漉漉的,他脸上带着友善的笑意,身子却有一半站在柱子后,好像随时防备着裴墨过去揍他。
不止是个爱占女人便宜的混球,还是个怂货!
水心什么眼光,找的都净是些什么东西!
真心待她好的,愿意为她赴汤蹈火的,她不要。
她要的,不是这种又怂又娘的,就是薄情寡义,心机极深的家伙。
“什么事。”裴墨冷声问。
“关于我和水心的关系,我觉得很有必要跟裴先生解释一下。”
……
十分钟后,当裴墨坐在餐厅等着慕北卿等人时,回想刚才那个男教练对他说的话,仍忍不住想笑。
笑那小子够悲催,也笑自己吃醋上头,竟失去了理智,连基本的判断力都没了。
原来,那小子和水心提前离开球场,后来又在水心家里洗澡,并不是急于去做什么羞耻之事。
只是因为打球时,一坨鸟粪好巧不好地就落在了他头顶上,然后顺着他后脖子流到了背上,衣服也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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