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两人骑在马上,马儿被任水心的动作扰得乱了步子。
裴墨只好赶紧安抚马儿,同时紧紧抱住任水心:“刚刚好,刚刚好,不胖。”
任水心不再乱动,但心里的疙瘩越来越大,对裴墨的气愤也越来越强烈。
“你最近冷着我,是因为有了漂亮又贴心的小助理么?”
任水心很介意文曦,因为裴墨自从带着那文曦来了欧洲,就开始冷落她了。
他还亲口说过,文曦比她好。
她只是让他在床上更有征服欲。
也就是说,他和文曦真的发生过关系,不然怎么会有“更如何”这个概念。
加上文曦手机上的那照片……
可是任水心还是想亲口再问问他,他和那文曦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裴墨却低声笑了:“我怎么冷着你了,中午做的那些,也不足以让你体会我的热情么?”
他提到中午,他还好意思提中午!
就因为看见她和那个帅气的高尔夫教练一起离开,他就兽—性大发,闯入她的房子,像狼一样掠夺她。
若不是她最后还以死相逼,还挠了他一爪子,只怕这会儿已经被他吃干抹净。
为什么如此地抗拒他,还是因为那文曦。
被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,她任水心再喜欢也不会要。
所以她想知道,裴墨和那文曦到底到了哪一步。
任水心冷嘲道:“你为什么总来撩拨我,是那位美丽可爱又大方的助理,不能满足你么?”
裴墨笑了:“是你让我抱你上马的。”
“可我没让你乱摸!也没让你贴我这么近!”
他却像个混蛋似的坏笑着,“我以为,我们的关系,就应该是这样的距离。”
任水心侧脸看他,怨念的眼神使她看起来像个小怨妇。
“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她问裴墨。
裴墨的唇几乎扫着她的耳朵,嗓音低沉地说:“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。”
最暧昧的语气,却讲最无情的话。
任水心的心底发痛,怒视他:“你再说一次!”
裴墨垂眸看她,目光深深,继续说下去:“只不过是上过几次床而已。”
她的眼圈顿时红了。
她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说,本来还有很长一段路想和他一起走,但她突然不想说了,只想立即离开他的怀抱。
她伸手去拉马缰绳,她受不了这侮辱,她要下马!
但裴墨将她两条胳膊紧紧抱住,下巴抵在她肩头上,轻声问:“那你说,我们是什么关系?我应该怎么对待你,是应该像女朋友,还是像pao友?”
任水心一直没有承认过喜欢他,她的父亲任先生试探问她和裴墨关系时,她更是把两人关系撇得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