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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水心红着脸小声地骂他:“别这么变态。”
他贴在她耳边,低声求着她:“真的想听,大小姐就满足我一下吧?”
任水心嗔了他一眼,张了张口,但还是把脸别开,抿住了嘴唇,实在开不了口。
裴墨便加重了一些力道。
任水心终于受不了,妥协了,在他耳边讲了一句让男人血脉喷张的话。
然后一切都不可阻挡。
压抑己久的两人,水火不容的两人,终于在这个早上,久旱逢甘霖,如鱼得泉水。
事后,两人冲了澡之后,靠在床头休息。
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,以及水心对他的妥协退让,令裴墨不禁感慨,真不容易,费了这么大力气,总算把她一身反骨给磨平了。
不过他不敢高兴太早,就像驯服一只小兽,收入笼中带回家去,只是第一步。
当然,他绝不是要把水心囚禁,或给她设置什么精神牢笼。
如果把她比作一匹难驯的烈马,眼下裴墨也只是把她带到了他的草原上。
接下来才是真正驯服烈马的过程。
不求她乖顺地像人家小柒那样,至少也得让她来了这片草原,就乐不思蜀,不再想着离开他。
所以他这里要有丰美的水草,辽阔的草场,可以让她吃饱喝足,自由奔跑。
她在他这,不会被任何人欺负,也不会有任何委屈。
当然,也要适当给她一些鞭策,不能让她觉得日子无聊,时不时来点调剂,让她也紧张一下,是很有必要的。
长此以往,驯服她这匹小烈马就只是时间问题。
裴墨想象着以后的日子,以及和这小烈马如何斗智斗勇,嘴角轻轻扬起,觉得自己的人生都生动有趣了。
“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,笑得一脸邪恶。”任水心懒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