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招呼都不打。”
任水心的父亲又不是反对他们,偷偷摸摸没有意义,白白落个不懂事的话柄。
任水心却只想着逃避。
她觉得难为情。
她知道自己这样很幼稚,也知道早晚要跟父亲说。
可心理上就是下不了这个台阶。
“不去不去,你也不许去。”
任水心耍起了小孩子脾气,不管不顾地掀开被子就下了床,从裴墨面前走开了。
既然不答应他的要求,也就不接受他的跪拜了。
她着急走开,似乎忘了,习惯裸睡的她,身上并没有一件多余的衣服。
或许是不止一次与他“坦诚相对”,即使这样从他面前走过,也不觉得那么羞涩了。
她既这么慷慨,裴墨也不客气,目光坦荡地在她身上流连。
任水心皮肤雪白,一头乌黑长发垂至腰间,身材匀称纤细,像不小心从天上掉下来天使,还没来及找一身人间的衣服。
于是轻盈一闪身,捡起沙发上的一件晨衣,披在身上,遮住了令裴墨看得出了神的美好身体。
白色纱质拖地长裙,蓬蓬袖,花边领,跟童话故事里的公主穿得一样。
但这衣服又轻又透,她穿上后,身体的凹凸形态若隐若现,松松垮垮地在裙子里晃,更有一种别样的慵懒的性感,反而让人更加浮想联翩。
裴墨站起身来,走到她身后,将她整个圈在怀里。
“我们恐怕没得选了,因为我己经告诉鲲叔,一会儿和你一起去见他,想跟他说一下我们两个的事情。”
任水心立即转过身来,看着他,“敢情不是跟我爸先斩后奏,是对我先斩后奏。”
他帮她理顺睡乱的长发,笑得很温柔,“如果跟鲲叔说,是我死缠烂打地追你,你看我是真心实意,就大发慈悲地接受了我,这样说的话,心里是不是好受点?”
任水心听他都跟爸爸说了,也就不再过分扭捏,而听着他安慰的话,更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