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?”
任水心这才意识到,自己已经醉到很严重的程度。
男人话音一顿,向她解释道:“酒是新开的,冰块可不是。”
“混蛋!”
任水心恨自己的愚蠢和轻敌。
这人为了把裴墨支走,能布那么大一盘棋,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。
她想挣扎,但并没有力气,身子就像被抽走了筋骨,软绵绵成了一滩。
偏偏意识还是清醒的。
她不知道秦炎给她吃了什么东西,但这人显然就是想要达到这种效果,她要她清醒地感受那种无助,清醒地看着她被他欺辱!
“你敢碰我,裴墨会杀了你!”
他笑了:“想让我死的人太多了,所以我的信条一直都是,享受当下。”
他说最后那四个字的时候,意味深长,格外暧昧。
任水心很想摆脱抱着她的手,很想推开这个恶心的男人,但她没有一丝力气。
她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被秦炎抱到窗边,粗暴地将她推倒在窗边的贵妃塌上,然后揪着她的头发,使她抬头看窗外,也看着玻璃反光镜面中的她自己。
屈辱,无助,不堪一击。
然后她看着秦炎站在她身后,解开浴巾,急不可耐地压下来,又匆匆摸索着去脱她泳衣。
他的眼睛仿佛冒着红光,他简直是一头饿极了的狼。
还好任水心穿的泳衣很紧,也没什么拉锁和排扣,想脱掉得从上往下,费点力气。
她选这泳衣的时候,就想的是,万一这家伙耍流氓,至少不让他那么简单得手,她可以借助这点时间,为自己争取脱逃机会。
可她哪里想到,自己蠢到中计,如今被他得手也只是时间长短问题,她并没有什么逃跑的机会了。
也许是太着急。
也许是他也有点醉。
这泳衣他一时脱不掉,撕扯也没用。
任水心觉得,自己今天要是能脱险,得好好去答谢下这家泳衣品牌,给他们注资打广告。
秦炎从后面抱着她,仍旧用力揪着她头发,在她耳边说:“你真以为我没办法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