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了一卦,还求了个护身符,霍聿森觉得,那卦象大概并不好,因为她特别在意那个护身符。
有一次,护身符不小心从兜里掉出来,正好落在水坑里,蘸了水,小柒很紧张地捡起来,又是擦拭,又是抚平晾干,小心翼翼的程度,就像对待两扇脆弱的蝴蝶翅膀。
他努力想让小柒快乐起来,最后发现,只有晚上,两人缠绵在一起时,她才能真正忘情。
于是霍聿森夜夜耕耘,两人的感情,也在这一夜又一夜的极致亲密中,变得越来越浓。
尽管两人各有心事,并不说出口来,可是那种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的默契,他们好像渐渐地培养起来了。
……
离开南城之前的那个晚上,霍聿森的好兄弟司徒寒,约他和小柒到家里做客。
两个人去赴了约。
司徒寒的家,透着一种大资本家的骄奢淫逸劲儿,光是那好几层楼高的旋转水晶吊灯,就很民脂民膏。
但他的家给人一种很空的感觉,走在楼梯上,都会有回声。
林小柒甚至感觉有冷风从脚底直往身体里钻,但那别墅里明明是恒温的。
林小柒想到一个很不恰当的比喻,她觉得就像走进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坟墓,里面只有孤独的墓主自己。
但那顿饭吃得还算愉快,他们窝在一个小餐厅里,就着小圆桌,赏着窗外的雪景,烫了几乎清酒,配着精致小菜,倒也悠闲恣意。
只是三个人情绪都不太高,但谁又会天天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呢?
司徒寒比上次见面清瘦了一些,林小柒问他,找到“小侄女”了吗?
司徒寒笑容里有些苦涩意味,他说早就找到了。
林小柒便问:“她还在生你气么?”
司徒寒耸了耸肩膀:“不知道,反正也不理我。”
霍聿森指了指他脖子上的三道抓痕,问他:“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司徒寒整理了一下衬衫领,稍稍遮住一些:“猫抓得呗。”
霍聿森又问:“猫为什么抓你。”
司徒寒好笑地看着他:“我想抱猫,猫不让我抱,从怀里逃走的时候,挠了一爪子。”
霍聿森点点头,“那只能说你咎由自取了。”
“喂!怎么还幸灾乐祸呢!”
林小柒也看到了司徒寒脖子上的伤,很实诚地说了句:“可我看着不像猫抓的,我被猫抓过,猫指甲尖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