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突然变得凉凉的,贴着她的人却是滚烫的,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。
脑袋被酒精麻木着,她竟一时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。
她满心想着一件事,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祁枫和她最好的朋友,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?
为什么要把她当成傻瓜一样来欺瞒?
她感觉自己很累,很困,只想永远沉睡下去。
司徒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幼幼,可以吗?”
她睁开眼睛,迷茫地看着他。
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了他一声:“小叔。”
他眸色一深,用吻封住了她的唇。
像掩盖一个他不想面对的现实。
在接下来的那一瞬间,应该是很痛的。
但酒精麻痹了幼渔的神经,她大脑接收到的那部分痛感,刚好在某种程度上转移了失恋与被朋友背叛带来的痛苦。
她没有哭喊,也没说不行,就那么自虐似的承受着,甚至闭上眼睛,忽略了与她做这件事的人是谁。
那一夜,她醒来又睡去,睡去又醒来,也不知道多少次。
反正每一次醒来,他都在她身上。
最后一次醒来,天已大亮,有人来敲门。
司徒寒去开门,幼渔听到他对门外的人说:“幼幼还没起床,你们找她有事么?”
江幼渔赤着身子,躺在被子里,觉得自己又死了一次。
那天早上,具体都有谁在门外,江幼渔并不十分清楚。
反正后来大家都知道了,她和她口口声声喊小叔的男人,上了床。
司徒寒是标准的趁虚而入。
趁着她喝醉身体意志双薄弱,趁着她遭受失恋与朋友背叛的双重打击,他卑鄙地占有了幼渔的身体。
的确,那一晚,江幼渔没有说不行。
事后,江幼渔也没有逼着他对她负责或道歉。
她只是默默穿好衣服,然后对他留下了一句:“我再也不想看见你。”
司徒寒没有想过,幼渔真的就此从他的生活里消失,一失踪就是两年。
他以为幼渔说的只是气话,毕竟
从邮轮餐厅回来后的第二天,他傍晚从公司下班回家,路上去买了幼渔最爱吃的蛋糕,他想跟幼渔好好谈谈。
但江幼渔已经打包了行李,离开了他的家。
司徒寒意识到幼渔离家出走了,但他还没有很慌乱,他没想过,幼渔竟然真的能躲过他的搜寻,消失地那么彻底,一点行踪都没有。
最后一段录像,是她在公路上等车,上了一辆大巴车后,不知去向。
因为大巴车达到目的地的时候,江幼渔已经不在车上,她是从半路下车的,没有监控拍下她去了哪儿。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