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幼渔把手机扔在一边,说道:“我没必要为了你,把自己名誉搞臭。”
司徒寒问道:“怕他知道么?我们又做了。”
江幼渔瞪着他,屈辱,愤怒,还有一种无可奈何。
“小叔,别逼我更恨你。”
司徒寒苦涩一笑:“幼幼,你躲了我两年,甚至还想躲我一辈子,对我来说,已经没有更差的情况了。”
然后他把手机屏幕打开,点出拨号页面,输入报警号码。
没有立即拨出去,递给了幼渔。
他对江幼渔说:“如果把我抓进去,能让解恨,不再躲着我,那你就报警。警察问我的时候,我绝对不会抵赖一丝一毫。”
江幼渔根本就不是怕谁知道,她是压根就不想报警。
不报警的原因,她觉得是因为自己不想丢人。
但她知道,她只是不想让司徒寒进监狱。
即使到了这种时候,她也仍然想要保护这个男人。
江幼渔不想承认这一点,可她心里就是这样想的,无法回避的一种感觉。
她气自己没有出息,气自己心软。
眼眶被眼泪逼红,她瞪着司徒寒,把手机扔远。
“为什么不报警,”司徒寒逼近她,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,她后退,几乎半躺在床上,他就那么俯视着她:“即使我对你做了这么混蛋的事,也不舍得告我么?其实我也在你心里,只是你还不能接受,不愿意承认,我说得对吗?”
江幼渔咬了咬唇,猛地推开他。
“你别自作多情。是因为你们家照顾了我很多年,你以前也帮过我,甚至救过我的命。这些事情,就算是我还了你恩情,以后我们两不相欠。”
司徒寒凝视她的眼睛,沉默了两秒:“真的不是因为喜欢我么?”
“我喜欢的是祁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