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司徒寒暗叹一声,并不为自己辩解什么。
自那一夜之后,他就再没资格辩解什么了。
他只要站在幼渔面前,其实连呼吸都是错的。
司徒寒为幼渔关上车门,坐进驾驶位。
之后一路,幼渔都睁着眼,并未入睡。
有时候她干呕两声,但强压下去。
司徒寒关心她,说想吐的话随时告诉他,他靠边停车。
幼渔只冷冷回了一句:“不用。”
就这样,一路无话。
车子驶过夜色笼罩的城市,驶入牢笼般的半岛别墅。
幼渔被他找回来的时候,说他的房子像监狱,那种专门关押重刑犯的那种岛上监狱,进出的通道只有一条。
那些罪犯杀人放火罪不可赦,可我做错了什么?幼渔这样问他。
司徒寒不以为然,他说自己这是半岛,并且不会限制她行动。
幼渔当时只是冷笑,就像他关心她,以后别再多喝酒,她也是冷笑一样。
仿佛在嘲讽他的虚伪。
现在,司徒寒也有了这样的感觉。
他觉得自己的房子就像一座牢笼,囚住的不止是幼渔,还有他自己。
车子停下来,幼渔自己下了车,走不成直线,扶着墙,跌跌撞撞,踉踉跄跄。
司徒寒几次伸手扶她,都被她胳膊挥开了。
只好张着两只手臂走在她后面,随时准备扶住要摔倒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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