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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幼渔呆愣在原地,看看男子,看看璟玥,她的视线又模糊了。
她喃喃地重复着璟玥的话:“对,我不是他亲侄女。”
男人却说:“以前我不想认你这侄女,你非要认我当叔叔,现在你只能是我侄女。”
江幼渔想发出声音,发不出,大口喘着气,醒过来。
枕头湿了一小片,她把枕头翻了个面,想闭上眼睛继续睡,偏偏胸口像压了巨石,喘不上气。
不出意外的话,梦里的一切,很快就会发生了吧?
江幼渔去洗了把脸,回来后也没困意,索性去了司徒寒的书房。
为了不让她喝酒,酒窖的门被他上了锁,她不知道密码。
家里能找到酒的地方,就只有他的书房了。
坐在他书房的沙发上,喝着他装在玻璃酒器里的高度烈酒,很快就头脑昏沉,昏睡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醒来时天还没亮,头痛欲裂,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来,空酒瓶倒在地毯上,身上的咖色毛衫滑落。
那是司徒寒的衣服。
他回来了?
江幼渔猛地起身,脚步晃动两下,跌跌撞撞朝着他主卧套房走去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