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,她开始画画,每天在画架前,一坐就是一整天,倒是收获颇丰。
她并不会主动想起司徒寒。
或者说,哪怕想起他,也会让自己迅速跳过,去做下一件事。
但关于司徒寒的消息却无孔不入地传来。
管家说,江家五小姐自幼在国外长大,娱乐交友方式都很受西方那一套的影响,这场接风宴,邀请了很多好朋友,国内的,国外的。
这些人在她自家大庄园里一住就是十来天,白天骑马打猎游泳跳伞,享受各种美食,去做各种刺激好玩的事,到了晚上就派对狂欢,唱歌跳舞,醉生梦死。
管家说,已经好几天没有司徒先生的消息了,公司的事务也不处理,估计玩得很开心,都乐不思蜀了。
江幼渔心想,那五小姐是国外长大,想必思想开放,司徒寒那家伙又欲望很强,既然两人早晚要结婚,怕是夜夜纵情,才顾不上公事和其他。
挺好的,至少不来烦她了。
当天晚上,江幼渔多吃了一粒药,安安稳稳一觉到天亮,虽然早上起来有点头晕,心情也莫名的郁闷,但问题不大。
然后又从社交平台上无意刷到一条娱乐八卦新闻,江家五小姐与神秘男子泳池边激情缠绵,画面上是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,穿着比基尼,站在浅水区的泳池里,双腿缠在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的腰上,两人热烈拥吻。
偷拍的画质模糊,放大了看,也看不清楚男人长相,再者也被五小姐挡住了。
报道者一直都用江小姐这个称呼,使幼渔感到很不适。
她也姓江。
总觉得人们在说她和司徒寒的绯闻。
然而此江非彼江,自己只是个孤女,对方却是人人追捧的大千金。
忽然之间,江幼渔觉得自己和司徒寒那点故事,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,微不足道的,一阵风就能吹散。
到了晚上,江幼渔听着时钟滴滴答答,想象着入夜后,同一时刻的北城江宅里,也许司徒寒正与那江璟玥激战,喉咙泛起腥甜,仿佛有一口血要从胃里涌出来。
她压不住那股劲儿,猛咳了一口,还真有什么喷在了枕巾上。
打开灯一看,吓了自己一跳。
想来是前段时间喝酒伤了胃,赶紧把枕巾揭开,也懒得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