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跟那小子有关。
这一次,幼渔也没有跟他兜圈子敷衍,她出奇地坦率,回答道:“跟他没关系,只是想去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。”
她话音一顿,又对司徒寒说道:“先前说和祁枫同居过什么的,是故意气你才说的,不过,我从南城到江城,的确是他帮了我。他出国后,我们没有联系过。至于他和灵灵,就是我那个好朋友,他们有没有在一起过,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现在想想,都是很遥远的事了。”
她就像一个疲惫的旅人,终于不想向旅伴隐瞒自己的故事。
而当她决定袒露真心时,也是她和司徒寒到了真正要分手的时刻。
恨,是一种强烈的情感。
逃避,也是一种激烈的反应。
幼渔之前的行为,以及她对司徒寒表现出的恨,都是热烈的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司徒寒离开南城的这两周,就像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,幼渔突然不再与他对抗。
她好像心很累,已经没有心情和他计较和对抗了。
这个逆来顺受的幼渔,远比之前那个刺猬一样的她,更让司徒寒揪心,也更忐忑。
他到底要拿她怎么办才好?
“幼幼,我们真的不能回到过去那样了吗?”
她平静地望向他:“我们现在不就和过去一样么,小叔叔?”
司徒寒苦笑。
“只有称呼一样。”
其他一切都变了,过去,幼渔会对他耍赖和撒娇,需要他帮助的时候,会毫不客气地求助,难过需要安慰的时候,也会跑来找他。
现在?只是喊一声小叔叔,却再也不想与他有任何联系了。
他说完后,幼渔看向他:“一看见你,就让我想起你压在我身上的样子,你真的觉得,我们能回得去么?又何必自欺欺人地维持这段关系。”
司徒寒夹着香烟的手,轻微有些颤抖,他想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