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有终了的时候,人也有散场的时刻。
跳完舞,幼渔松开了司徒寒的衣服,在他面前站好,抬头看着他:“小叔,我累了,想回楼上休息会儿,你替我照应下吧。”
这还是幼渔近两年来,第一次对他展现出心平气和。
她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刻,乖巧中带一点小锋芒,但总的来说是信任他,依赖他的。
“你朋友我会照应,我先送你回屋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能走。”她拒绝得干脆利落,是真的不想让他送。
说完后,她转身就朝门外走去。
司徒寒看着她倔强背影,暗叹了口气,迟疑了两秒,并没有跟上去。
他不敢再做任何逼迫她的事情,只要她说不要,他就尽量依着她。
就像重新驯服一只猫。
能不能让这只猫再一次回到他身边,目前还是个未知。
他不做幼渔不高兴的事情,但该有的关心不能少。
司徒寒拿出手机,想给管家打个电话,让管家准备点温暖的食物,给幼渔送到房间去。
这一晚上,她好像还没吃过什么东西,就刚才切完蛋糕吃了一小口。
那是她喜欢的奶油口味,但不知道为什么,她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,看起来很没胃口的样子。
可电话还没拨打出去,门口位置传来扑通一声,就像有什么东西倒下了。
他心里隐隐不安,急忙快步出去。
来到走廊,却见幼渔正闭着眼睛,虚弱无力地靠在墙上。
在她脚边,是一只放装饰物的置物架,翻到在地。
应该是幼渔感觉自己支撑不住了,想扶住点什么,却不小心推翻了那小柜子。
司徒寒赶紧上前抱住她的肩膀,“哪不舒服?”
幼渔摇了下头,像是努力保持清醒,她抬眼看着司徒寒,解释道:“可能有点低血糖。”
司徒寒摸了下幼渔的手,手心冰凉,汗涔涔的,她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。
从小到大,幼渔身体都挺好的,并没有这么虚弱过,一直都挺生龙活虎的一姑娘。
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司徒寒只知道幼渔不对劲,去医院就对了。
然而幼渔一听去医院,却像触电似的,一下子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