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不行!他是你儿子!”
“就因为是我儿子,我才这么生气!”
周婉如看向司徒寒:“小寒,你倒是说句话,你当时,是不是也喝醉了,是不是误会了幼渔的心意,才做了错事?”
然而司徒寒始终低着头。
他双手放在桌上,十指交叉,手腕上就像戴了一只无形的手铐。
他认罪,甘愿受罚,没有任何想要为自己辩护的。
司徒盛年则厉声说道:“怎么,喝醉就成了犯罪的借口了?一句误会了,就可以逃避惩罚,不为自己犯下的错误埋单?照这样说,全世界的强奸犯都可以说一句,他们以为受害者是自愿的!”
周婉如听不下去了,歪头看向窗外,眼泪连成串地往下流。
但即使这样,周婉如也没有求情,更没有请幼渔原谅司徒寒,或看在往日情分上,替司徒寒说两句好话什么的。
江幼渔震惊地看着这一幕,一时间回不过神来。
百闻不如一见,姨爷真的把大义灭亲这个词演绎到了极致。
江幼渔觉得,自己这位姨奶奶也是个狠人,她那么心疼儿子,竟也能做到与丈夫统一战线。
更狠的是司徒寒,或者说,是倔。
从他的身上,江幼渔仿佛看到了和姨爷司徒盛年一样的偏执。
他不解释,不澄清,就像跟自己父亲较劲似的,低低地说道:“你们想怎么处置我,就怎么处置,我无话可说。”
周婉如已经抽噎起来。
司徒盛年反而流露出赞赏目光,他对儿子点点头:“好,敢作敢当,至少不是孬种。”
他话音一顿,把面前的司康松饼往司徒寒那边一推,对司徒寒说道:“把咖啡和点心吃完吧,不要浪费这么贵的东西,也珍惜一下你在外面的最后一杯咖啡。”
司徒寒真就默默端起咖啡杯,喝一口咖啡,配一口松饼,吃得十分认真。
周婉如哭着把自己的甜点放到了自己儿子的面前。
“儿子,多吃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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