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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江幼渔没理会他爽不爽,已经独自向大门外走去。
司徒寒便喊她:“丫头,你倒是扶一下。”
江幼渔闭了闭眼睛,这家伙故意用以前喊过的小名叫她,这是提醒她,他和她关系才是最近的?
她停住脚,微微侧脸,并不正眼看司徒寒,冷冷说道:“刚才自己走过来的时候不是挺溜的,自己走吧。”
“我这会儿酒劲儿上来了。”
江幼渔冷呵了一声,“是么,那我叫工作人员背你去停车场,毕竟我扛不动你。”
说完,她就要喊人来帮忙。
但司徒寒已经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她身边。
他用那副被烟酒浸泡了一晚上的嗓子暗哑地说道:“我宁可爬出去,也不会让他们背我。”
江幼渔看也没看他,丢下一句:“随你。”然后就朝着停车场走去。
他自己知道爱面子,怎么就不懂得给她留一些体面?
江幼渔独自往前走,司徒寒在后面踉踉跄跄地跟着。
走到停车场上的时候,他追上来,一把拉住了幼渔的手。
“刚才不是还好好的,怎么了?”
江幼渔瞪向他:“你还问我怎么了,你干了什么,自己不知道么?”
“我干什么了,我不就给你们送了两杯冷饮?”
“是,你还让服务员附赠一句话,说这是我丈夫送的。”
他继续装无辜,笑道:“我本来就是你丈夫啊,再说,我也没有干涉你们交往,还给你们创造了单独相处的机会,不是么?”
是,他是没干涉,他直接用这种傻子都能看出来的方式,宣誓主权,劝退情敌。
江幼渔失望地摇摇头:“你说尊重我的意愿,也不干涉我交往男朋友的时候,亏我还信了。”
司徒寒便说:“你可以告诉他,你结了婚,也能谈男朋友,其实你想怎么说都可以。”
江幼渔点点头:“是,我是打算这么说的,但拜你所赐,他没有给我说出口的机会,就走了。”
司徒寒笑笑:“那是他沉不住气,你不能怪我吧?”
喝醉的司徒寒更显得无赖气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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