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套房。
江幼渔把自己蒙在被子里,闷头大喊了两嗓子。
那家伙分明就是看穿了她的心思,在笑话她!
而江幼渔仔细一回想昨夜的梦,可不是嘛,自己在最后一个梦之前,也做了其它梦。
梦境的具体内容记不清楚了,但她记得一些零落片段,全都是和司徒寒做那种事的。
现在看来,她还喊出来了!
司徒寒尽管没有嘲笑她,但他那双刻意呈现出平静神色的眼睛,以及他那一本正经的语气,都让江幼渔十分确定,那家伙在笑她,肯定还特别得意!
江幼渔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接下来的两天,司徒寒与江幼渔相处的时候,都很有礼貌,很克制。
在父母面前,他们就像世界上最和气的亲人一样相处,互相体谅,彼此关心。
以至于吃饭的时候,婆婆周婉如都忍不住说,你俩不像刚结婚的小夫妻,倒像感情和睦的小兄妹。
司徒盛年当即问道:“你俩是真结婚么?”
江幼渔一下子感觉到了压力。
在这有着火眼金睛的公婆面前,江幼渔一丝丝的破绽都会被察觉。
她笑着对公婆说:“我俩领证,您二位不是还见证了么!”
司徒盛年皱眉看向司徒寒。
司徒寒毫不犹豫地亲了下幼渔的脸:“这样就不像兄妹了吧?”
幼渔一愣,然后一边在桌子底下使劲儿掐司徒寒的大腿,一边用另一只手背擦自己的脸,故作嫌弃地说:“你弄我一脸油!”
司徒寒有恃无恐地笑看着她,空着的手,在桌子底下攥住了她的手,两人暗暗较量着。
周婉如看着他们两个的亲昵互动,总算放心了,笑道:“小寒你也真是,嘴巴都不亲就亲人家。”
当着公婆的面,江幼渔不得不这样演戏。
但私下里,江幼渔则尽可能不与司徒寒交流,不管是语言还是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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