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办完手续,司徒寒一手牵着幼渔,像怕把她弄丢了似的,一手拖着拉杆箱,来到了大厅落地窗前的休息区。
“你在这等,我去买。”司徒寒说道。
江幼渔想说不用了,他人却已经走开,甚至不问她想吃什么。
是啊,也不用问。
他给她买快餐的次数,都快比她自己还要多了,她爱吃什么口味,有可能对什么感兴趣,根本不用她自己说。
他转身向酒店外走去,身穿黑色大衣的他,几乎要与那夜色融为一体。
看着那道背影,江幼渔有些百感交集。
可能这会儿是办理入住的高峰时段,酒店大厅人来人往,大多是白皮肤的西方人,也有棕色和黑色人种。
从她身边经过的人,讲着法语或英语,似乎还有西班牙语和德语。
独在异乡,其实是一件很容易让人心神不宁,精神紧绷的事。
但从下了飞机,到来这酒店入住,江幼渔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紧张。
她就像在国内旅行,只是去了一个外国人比较多的地方。
但司徒寒一离开,她就感觉到了那种扑面而来的陌生感。
她才意识到,那份心安,都来自那个让她欢喜让她忧的家伙。
还以为离开他的那两年,已经戒掉了对他的依赖。
没想到,就像某种毒瘾,戒断时抽筋刮骨,好不容易摆脱了,还以为不会再复吸,可一有机会沾染上,分分钟重蹈覆辙。
这一次,婚都结了,即使是表面夫妻,也已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还戒得掉吗?
还戒吗
江幼渔纠结着,看向马路对面。
酒店临街,街道不宽,透过玻璃窗,能清楚地看到马路那头的人脸上的表情。
司徒寒正站在外卖窗口等餐,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注视,转头向她这边招了下手,然后指了指招牌上的冰激凌,用口型问她,要不要?
江幼渔身体初愈,不能贪凉,但她早就馋了。
她知道,司徒寒某些时候,是乐于纵容一下她的。
不能吃整个甜筒,吃一口还不行么?
这话是司徒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