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合影、签名、共舞,对这些事情的期待,就如泡沫一般,一触即破,噼噼啪啪地消失了。
“这个我可能不太方便”江幼渔想以自己头晕为理由,体面委婉地拒绝。
再说,她也是真的有点头晕。
不但头晕,还很燥热。
满脑子竟开始想她那位冤家小叔,一些梦里反复出现过的应该打厚厚马赛克的画面,开始自动播放,而且没有马赛克。
江幼渔简直懵了。
这什么情况,怎么感觉跟她看的那些里的情节高度雷同了。
这莫不是莫不是
还没等她弄明白,安唯问道:“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江幼渔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因为是追过的明星,她连安唯的身高体重生日星座都记得,却在这一刻,对眼前之人感到陌生。
她感觉自己喜欢过的那个明星,和眼前的男人并非同一个人。
如果真是他对她的饮品动了手脚,先不说心中偶像糊得有多彻底,她有多失望,她现在最重要的,就是不能让对方察觉出她已经开始有反应。
否则他会立即将她带离现场,一旦离开了人群,自己的命运就完全不受自己掌控了。
到时候,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这男人可以对她为所欲为。
“没有,没有不舒服,就是”
江幼渔晃了下眩晕的头,将目光聚焦在远处,刚才司徒寒所在的位置。
但她并没有看见司徒寒,那边就只有陶嫣然自己了。
去哪了呢?
偏偏在这时候找不到他。
正当江幼渔眼泪快掉下来时,司徒寒声音从她斜后方传来:“是我有事找她。”
司徒寒的声音一出来,江幼渔差点就没崩住,哭出来。
她太难受,也太害怕。
听到司徒寒的声音,就像心忽然有了着落,再可怕的处境也不怕了。
安唯也看向司徒寒,微微蹙眉,脸上流露出几分疑惑。
司徒寒来到两人面前,江幼渔立即站起来,因为起的猛,头晕更厉害,几乎是扑进了他怀里。
司徒寒伸手扶住了她,看似一个很随手的动作,但从他紧握住她手腕时的力道,她已感觉到了司徒寒的担忧与传达给她的莫大安全感。
禽兽和禽兽也是不同的。
司徒寒对她的欺负,与坏男人对她的真正欺负也是不同的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