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抬地“嗯”了一声:“就一会儿,一会儿就好”
这就跟瘾君子的瘾上来之后,跟人说,只要一点点就好。
幼渔是糊涂的,司徒寒却清醒得很。
虽然不知道幼渔遇到了什么事情,是病了中毒了,还是遭受了什么打击,但他也在一点点地被这个滚烫的身体暖得燥热起来。
“丫头,你这是又逼我犯罪呢啊”他不大和适宜地讲了个笑话。
幼渔却提起脸来,目光软软地望着他。
她什么也没说,倒像一种应允。
司徒寒知道幼渔不对劲,却不想弄清这背后的原因,只当她真的崇拜又爱慕他。
“我们换个地方?”他嗓音暗哑地问道。
幼渔全然不管接下来会怎样,盲目地点头。
司徒寒看着她的样子,叹了口气,到底还有最后一点点理智在,问怀里的姑娘:“想清楚了?”
江幼渔并不糊涂,她只是痛苦。
她当然也知道接下来有可能发生什么。
换句话说,要是接下来能有点什么发生,倒也正好合了她现在心意。
不过,羞耻心还有,也不想让他知道,她追的星是个混蛋,给她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于是就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台阶。
“之前不是说,你扮演三心二意的渣男,可以正好刺激下陶小姐的前任吗?我我现在可以配合你一下。”
司徒寒笑了,都这样了,还惦记着别人的事情。
“那新郎官正在大厅里应酬,要在他面前亲热,咱俩现在得回大厅去。”
“那算了。”
“算了的意思是?”
司徒寒是不太着急的,他有时间和精神与幼渔拉扯。
可是江幼渔受不了。
随便去哪里都好,其实就在这抱一会儿,她也不介意啊!
反正这会儿的司徒寒,对她来说,就像一味良药,温温凉凉的,刚刚好。
江幼渔几乎要哭出来。
她既喜欢又仇恨地望着司徒寒:“你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