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两人留宿在这座古老的葡萄酒庄园。
司徒寒半夜醒来,发现幼渔蹬了被子,为她盖好被子后,姑娘一翻身就滚进了他的怀里。
司徒寒蠢蠢欲动。
但她已太累太困,在他怀里软软地哼唧着:“不要了,好累……”
她的拒绝,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恼怒,也没了那种疏远的距离感,就像寻常小夫妻之间的撒娇。
司徒寒怔怔地望着怀里的姑娘。
尽管看不清楚她的表情,但是……幼渔好像接受了他?
司徒寒在昏暗中扬起嘴角,好半天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,心脏却如擂鼓一般咚咚地跳着。
这一晚,司徒寒虽然什么都没干成,内心却幸福而满足。
之后两人一觉到天亮。
早上,幼渔的精神就已经基本恢复了。
后遗症当然也有,就像上学的时候,前一天参加运动会,而且是那种一个人把所有项目都报了的运动会,第二天腰酸腿痛下不了楼梯。
除此之外,倒也没有别的不舒服。
司徒寒一边穿衣服,一边问她想不想出去转转。
江幼渔红着脸点了下头,不再看他。
前一晚的案子是庄园管家代为处理的,他们还没有与庄园主正式见面,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。
出去走走也好,若待在室内,与他大眼瞪小眼,谁知道看着看着又会看出什么事情来……
现在,江幼渔既不相信他,也不相信自己……
葡萄酒庄园占地面积很大,有近四千亩,目光所及之处,都是庄园的地。
尽管冬天的景色不如夏天,没有那种让人神清气爽的碧绿,但广袤的原野,也有一番风情。
司徒寒亲自驾驶一辆观光电瓶车,江幼渔坐他旁边,两人沿着庄园内部的小柏油路行驶。
看看身边裹着他大衣的姑娘,她神态松弛,懒懒地靠在椅背上,欣赏着那远处的山脉与近处的原野,她再也没了先前那种锋芒。
司徒寒甚至有点感谢那个金发小子了,若不是那小子,他和幼渔的感情可能还在原地打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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