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姑娘的物件,我不敢偷拿。”
“别慌,我没说是你,何况一只耳坠又值不了几个钱,怕只怕人言可畏,万一胡乱给你加罪名,那就难说了。”
“啊?那……那我这就替姑娘找出来。”夕儿不经吓,赶紧拿上小铲子去院子里的积雪下翻找耳坠子。
“铲子会铲坏耳坠的,用手!”玉君
温柔的说。
“用手?姑娘,这积雪太厚了,用手刨的话,会冻伤的。”
“一双手而已,哪有那么娇贵。”
夕儿看着自己粗糙的手,虽不娇贵,但到底是肉包骨,再抗冻也不能当铲子用啊。而玉君虽然一副好商量的模样,却分明端着主子的气势,威压得她不敢违抗,最后也只能裹紧衣裳,顶着大雪在院子里翻找耳坠。
只是心里不免感到奇怪。
明明这位玉君姑娘昨天还是个极好说话的人。
怎么才过了一晚上……
就跟变了个人呢?
云柳站在一旁也很纳闷,明明那石榴石的耳坠子有一对,玉君姑娘自己只戴了一只,怎么说是丢了?
还非要夕儿冒着大雪在院子里找?
不过云柳没问,见玉君杯中的茶见底了,又给她添上。
夕儿找了小一会就冷得不行了,一双手冻得发紫,眼泪鼻涕直淌,再抬头看玉君,她坐在椅子上喝着热茶,要多清闲有多清闲。
“姑娘,没找到啊,是不是你记错了?”
“继续找。”
“……可是。”
“找!”
夕儿快哭了。
她手指冷得僵硬,脚也因寒冷开始发麻。
继续找了大概一刻钟,还是没看到什么耳坠子,她已经累得不
行,一屁股跌坐在雪堆里,然后眼巴巴的望向玉君,满眼都是求饶的信号。
玉君眸中闪过一道冷芒,朝夕儿招招手。
夕儿走不动道,爬到她跟前的石阶下匍匐着,夹着哭腔哆嗦道:“姑娘?”
玉君低眸看她,问:“知道为什么罚你吗?”
罚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