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想起刚才那一箭,不由地气血上涌,重重的往他脖子上连扎好几针,每一针都有报复他的嫌疑。
商亭羡觉得脖子发紧,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穿喉咙,又酸又痛。
他怀疑玉君是故意的。
过了一会,外面的打斗声戛然而止。
青野进来时,撞见玉君正在给商亭羡穿衣服,那画面……他识趣的别过头,咳了两声禀报道:“主子,没有活口。”
商亭羡缓了缓气,“嗯”了一声。
玉君转头看到青野提着一把染满鲜血的剑,吓得缩了缩。
商亭羡眼角微颤,示意他把剑收好。
原以为玉君是装的,却见她眉心紧蹙,小脸吓得苍白。
“真怕血?”
“嗯,我胆子小。”
他竟一时真分不清她是真是假了,说她胆子小,她敢偷匕首,敢看那血腥诡谲的怪谈小说,甚至还在发髻里藏针
说她胆子大,眼下她又真吓得眼睛都不敢往那剑上看。
“那些……是什么人?为什么杀你?”
“许是碍了谁的眼。”他轻笑着,说得随意,像是习惯了。
“你碍别人的眼,拿我来挡箭?”玉君质问他。
如果,商亭羡没能抓住那支箭,她已经被一箭封喉了。
商亭羡敛笑,修长的手臂轻轻一抬,便轻松捏住了玉君的下颌,只是力度不同于上次在马车里那般粗重。
反而轻轻的,如捧珍物。
他满脸病气,却带着一种娇弱猖獗的狠,冷冷地道:“你看,任何人在生死面前,都会先选择保全自己,你一再质问我为什么不信你,你又为什么要信我?所以,以后不要再问那种蠢问题了。”
他的手还是那么冷。
像失了温度。
青野将玉君送回隔壁,商亭羡撑着茶案艰难起身,脚下还有些虚浮,待稳住身子走出茶亭,看到暗卫正在荷塘里捞那些黑衣人的尸体。
满池的水都被染红了。
他眼里没有一丝触动,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。
皎洁的月光下,雪花如棉。
他望着这寒冷刺骨的夜,觉得几分可笑。
父母惨死那天,好像也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