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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了两杯茶,待身子暖了,林念听还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她看了眼屋里的东窗。
窗户半敞着,外面鹅毛大雪,还是看不见东墙。
她神秘兮兮的和玉君说:“大伯父的贵客,是不是死了?”
玉君握着茶盏的手倏然一紧,星眸微合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我猜的,花灯会那天,桥头上有打动,我赶过去的时候,正好看到我们朗
州新上任的方大人和那些蒙面人打在一块,然后当天夜里,大伯父就回来了,连主院都没去,就直接去了云台院,所以我猜,里面那位贵客可能出事了。”她说着,抓起桌上的点心吃了起来,继续眯着眼睛琢磨。
玉君没想到这小姑娘看起来傻愣愣的,观察却这么细微。
竟让她猜对了。
玉君似乎想到了什么,问:“你该不会,已经去爬过东墙了吧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林念听声音拔高,“不过我刚跳进去,就被里面的人抓到,给我扔出来了,你看,我额头现在还青着。”
她拨开刘海,额头上青了一块。
是被扔出来的时候,撞的。
青野下手已经算轻了。
玉君让云柳拿了药箱过来,给她上药,一边温柔的和她说:“念听姑娘,你这好打听的性子该沉一沉,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,对你未必有益。”
林念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。
她今年才十三。
上完药后,玉君去架子上取了本书下来,准备看。
她有逐客的意思了。
林念听却会意不到,还好奇的从她手里把书拿过来,翻了翻道:“你怎么看这种书?不怕吗?”
“这些书内容比较浅,我能看懂,
那些深一些的,看得吃力。”玉君瞳眸一转,问起,“不知道从淮少爷那儿,可有我能看得懂的书?我好去借两本过来看看,听说他读书读得好,今年秋天就要进京赶考了。”
“我哥读书是读的好,但他是个书呆子,看的那些书都是什么之乎者也,看都看不懂,如果玉君祖母想看,我倒是可以去跟我哥说一声,不过,要等一等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我已经好几天没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