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犹豫了:“我听说你马上就要过及笄礼了,等你及了笄,我来接你,带你去仁京堂,到那日你就知道了。”
他卖起了关子。
玉君也没有追问,应了
好。
林世尧竟有些期盼那天,或许,他也有私心吧?
走完了抄手游廊,到了垂花门,两人就此分开,林世尧回身跟她说:“我要去前院书房看看从淮,听三婶说,他病了。”
玉君眼神闪烁,问:“很严重吗?”
“说是从花灯会回来那天就不对劲了,前两日还只是痴痴的,昨天开始就严重了,整天坐在书房里不说话,脸色也不大好,问什么,他也不说。”
“怕是得了心病。”
“心病难医,无药可救。”林世尧叹气,“我这个弟弟,怕是读书读多了,陷进去了。”
“那你快去。”
林世尧撑开伞走出抄手游廊,又转身看向玉君,两人之间隔着鹅毛般的大雪,他看不大清她,但唯独她那双漂亮的眼睛,他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欲言又止道:“对了,你及笄那日,我……”
玉君等他开口。
他却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:“罢了,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,绕过了垂花门。
玉君也从另一边回栖迟院了。
东院。
南哥儿服了药,已经安稳睡下了。
蒋氏和柳氏到外屋坐,妯娌二人平时也没什么来往,虽然在一个府里,但见
面的次数也不多。
特别是蒋氏一礼佛,好几个月都不带从西院出来的。
柳氏也不爱走动。
柳氏说:“就让南哥儿先在我这里养着,等过两日病好些了,你再接他回西院。”
“也好,那要麻烦你了。”
“一家人,说什么麻烦不麻烦,就是可怜哥儿这么小的人,吃了水,以后怕是连湖面都不敢沾了。”
说到这,蒋氏胸口气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