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说的话,你是一点也没听进去。”他要他在一个月内做出一番政绩,他才能给他的举荐书写得漂亮些。
方景序无奈:“衙门这两日不忙。”
王行知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就是懒!”
方景序无话可说,只能赶紧撇开话题:“您这是过去前厅还是?”
说起这,王行知老脸严肃道:“林文远喊我一声老师,今日才请了我来,但官与民之间,私下里还是不要走得太近,何况我身份特殊,今日,就先不见他了,回驿站吧……你是朗州的县令,也少来这种场合,免得生出什么事端。”
“是,小侄明白,今日不是立春吗?林大人请了我,我便过来坐一坐,等进去见了世子,说几句话,就走,王老,您不妨等我一下?”
“天气冷,你倒好意思叫我这一把年纪的人等你,荒唐!”王行知甩甩袖子,
走了。
方景序耸耸肩,进了院子。
一进屋,就看到青野在收拾桌上的茶杯,他踏步去里屋,就跟到自己家里一样,头也不回的扬着嗓子吩咐青野:“小青野,给哥哥泡杯上好的碧螺春。”
青野:……
商亭羡坐在里屋的席榻上,刚送走王行知,他有些乏。
方景序动作粗鲁的在他对面盘腿坐下,担心的问道:“那老家伙没怀疑你吧?”
商亭羡皱了皱眉:“我一个将死之人,来朗州养病,有什么可怀疑的。”
“他又不是谢行那个蠢货,三言两句能糊弄过去。”
“看样子,你碰到谢行了。”
“何止碰到,你猜他跟我说了什么?”方景序卖关子。
商亭羡淡淡道:“他想做官,自然是找你帮他在王御史面前说几句话。”
方景序瞪眼:“你不会派了青野跟踪我吧,这都猜得到。”
正好青野端了杯茶进来,说:“主子才没那功夫派我跟踪你,是主子聪明……喏,方大人,你的茶。”
方景序喝了一口,吐了出来,表情拧成一团:“呸呸呸,这是什么茶,这么难喝。”
“哎呀,弄错了,这是主子的药。”
“青野!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