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是已经没粮了,
百姓不信,跑到衙门闹,
可衙门就是声称没粮,根本不管百姓的死活。”
“后来呢?”商亭羡沉眸问。
“那就得说到德昌赌坊的东家了,我查过了,德昌赌坊的东家姓鸿,叫鸿悲鸣,他的产业不止赌坊酒楼,还有粮铺。”
说到这,商亭羡大概猜到一二了。
方景序继续道:“衙门一说没粮,鸿悲鸣的粮铺第二天就突然屯出了十万石粮食,并且标出高价,百姓领不
到朝廷的救济粮,就只能花高价买鸿记的粮,一场饥荒下来,鸿悲鸣的腰身都不知道圆了多少圈。”
“所以,朝廷的救济粮,是进了鸿悲鸣的口袋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但是架阁库被烧,历年所有卷宗记录全没了,要想查那笔赈.灾粮的去处怕是有些难……我又不敢声张了查,免得被衙门那帮人知道,打草惊蛇。”
“那刘青云和张小石可有来往?”
“奇了怪了,两人基本上毫无干系。”
“你一定漏了什么。”商亭羡肯定道,“要想查清楚那笔赈.灾粮,张小石和刘青云是突破口。”
方景序纳闷:“你怎么就这么肯定?”
那日在衙门,刘青云审理张小石打砸墨渊轩的案子,他当时就在公堂外,看出了刘青云有包庇张小石的意图,心中起了怀疑,所以才让方景序去查。
商亭羡眯了眯眸,冷冷道:“老鼠和猫,天生敌对,若有一天,猫不吃鼠了,两者之间,必有利益挂钩。”
方景序明白的点了点头,但又迟疑道:“可是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亭羡,这案子我有点不敢办啊。”
“你是担心办成了,王御史就会给你
写举荐书?”商亭羡笑了下。
“那老家伙都跟你说了?”方景序拍了拍大腿,愁道,“你说他都一把年纪了,还惦记着我做什么?从京城大老远跑到朗州来,就是为了捞我。平时在京城,也没见他对我有多好,我这一被贬,他倒善心大发了。”
说着,他拍了拍脑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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