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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仍然历历在目。
他在花灯会上喝多了,酒醉回府,路上胃里突然不适,便下了马车跑进巷子里吐,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动静,他吓得不敢出去,便猫在巷子的黑暗处。
结果……目睹了那一切。
所以,他怕她。
过了半晌,林从淮才悻悻开口:“那晚……我不是故意要看见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他鼓足勇气抬起头看向玉君,眼前的女子生得灵动可人,眼睛里含着温柔的笑,与那天晚上他看到的玉君,简
直判若两人,他咽了咽口水,问,“你也会杀了我吗?”
玉君合上书,抬眸看他,微微一笑,笑得灵动乖觉:“你把我想得太坏了。”
可恶!
她哪能动不动就杀人的。
换做几十年前,倒是有可能。
现在,她变乖了。
林从淮呼吸发喘:“可是,可是你连人心都敢掏。”
这还不够坏吗?
玉君好笑道:“我若要杀你,你认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?”
林从淮愣了下。
是啊,她如果要杀他,那天晚上就会杀了他。
会像掏了那个男人的心脏一样,也掏了他的心脏。
玉君再度往前迈了一步,这回林从淮没有往后退,但他仍旧很紧张。
而且很谨慎。
生怕玉君那只纤纤玉指朝自己胸口伸来。
玉君杏眼微合,同他说:“从淮少爷,其实那天晚上,你什么也没看见,对吧?”
“什么?”林从淮没明白她的意思。
“我说,你什么也没看见。”玉君眼神有力,话中有意点醒他。
可林从淮这个书呆子,哪里听得懂她的话外音。
痴在原地。
半天也没反应过来。
玉君不再是方才那副人畜无害的乖巧模样了,她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傲凛人的气势,真真是个老祖宗相。
她一步步靠近
林从淮,并认真告诫他:“从淮,我知道你很害怕,但是你放心,我不会杀你,你的祖辈们与我有过交情,就是看在他们的面子上,我也不会杀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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