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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没想到,他一大早就跑来兴师问罪。
方景序深知这只老狐狸精明的很,既然已经被看穿,他也狡辩不了,只能另想托辞,脑子飞速转了一圈后,明知故问道:“可是因为林家那个叫谢行的?”
王行知黑脸:“你还不傻,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方景序拍着脑门一脸无奈的解释道:“王老,冤枉啊!我与他并不熟,只是林家立春宴那天,他突然把我堵住,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您此次来朗州是为朝廷推举人才,
所以求我在您面前替
他美言几句,
小侄自然不能答应,可他毕竟是林大人的外甥,我不好直接拒绝,就随口应下了,
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了,
昨天在华香楼碰上,他又提起这事,我一时嘴快,说了您也在,
谁知道一转身,他就真的过去找您了,
结果闹出笑话,扫了您的兴,
小侄有错,您老别气。”
王行知的表情还是黑得可怕,看不出是信了他的鬼话,还是没信。
方景序忐忑,他虽然死猪不怕开水烫。
但怕王行知,是真的!
毕竟这老头骂人难听,当众也不给人面子。
他听自己过世的老爹说起过王行知年轻时的事迹,三岁识字,十四岁中状元,十五岁成为大梁朝中最年轻的侍郎官。
四十年前大梁深受边境属国困扰时,年仅十七岁的王行知毅然决然脱下官服,披甲入营,担任军师,为大梁击败边境属国立下汗马功劳。
所以连当今圣上,都要卖他几分薄面。
方景序又怎么会不敬畏他。
王行知听了他这番话说辞后,额上沟壑可见,眼神十分严厉,怒其不争道:“你看看你,成天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,只知道玩乐,你如何对得起你爹九
泉之下?”
方景序唇角颤颤……
不敢说话。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,一身官服明明穿得威风凛凛。
哪里是吊儿郎当的样子?
心中腹诽,不敢道出。
王行知见他不语,又继续训斥道:“你自己胡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