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就难了。”
“他那个脑子,也只能想到这个笨主意。”商亭羡摇头道。
方景序这个粗汉,脑子是直的。
能想到拖着王行知回京再查赈.灾粮的案子,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。
张小石挨了方景序五鞭,身上皮开肉绽,旧伤添新伤,鲜血淋漓,痛得他脖子青筋直爆,满头大汗。
方景序将染血的鞭子又往桶里沾了遍水。
满桶的水都红了。
这时一小吏进来通报:“大人,衙门外面有人找你。”
方景序不耐烦道:“谁?”
“林家的谢行。”
“怎么又是他!”
“谢行说,有东西给你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不知道,要不要请
他去内堂?”
“什么狗东西,也配请他去内堂!让他在门口蹲着。”
“是。”
方景序一脸烦躁,那谢行真是个狗皮膏药,粘上了就甩不掉。
他今天必须把这个麻烦解决掉!
免得日后再来烦他。
方景序吩咐衙役:“去取盐巴来,在我回来之前,给张小石伤口全洒上,再用水洗掉,再撒。”
“是。”朗州衙役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狠毒的手段。
不愧是前大理寺少卿!
此时商亭羡和青野从暗阁下来了。
方景序把鞭子丢给衙役,扯来抹布擦手,说:“亭羡,这里交给你了,这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,看你能不能撬开……我去应付一下谢行,马上回来。”
张小石半残不残的挂在十字架上,他抬头看到商亭羡那个病秧子时,竟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,威压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而商亭羡冷凛的眼神……
仿佛瞬息间将他全身的骨头剔了一遍。
张小石怕了,眼前这人的气场,可比方景序的气场强多了,他心虚道:“你不是衙门的人,没资格审我。”
方景序转身就是一拳打到张小石肚子上:“废话这么多!他杀了你都可以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