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沈姨娘拉住她:“沉住气。”
外面雷雨交加,天气阴沉,不见光鲜。
此时还刮起了狂风。
斜雨乱飞,绕是撑着伞,也抵不住眼下风雨,小一会就湿了衣裳。
谢棠有
些撑不住了,拍了两声门冲着里面喊:“玉君,你什么意思?你要不想治,我回去就是了,何必将我堵在门外羞辱我!”
玉君坐在屋里描画,十分惬意。
云柳进屋说:“棠姑娘已经忍不住,开始拍门了。”
玉君却道:“去换张纸来。”
云柳拿了新的宣纸铺在案上,伺候玉君笔墨,看她笔下生花在纸上描画,也是一番美景。
外面雷声夹着雨声,把谢棠那些扯嗓子的话全盖了过去。
只隐约听到拍门声。
此时的墙头上,一双眼睛往这边看了会,又很快收了回去。
青野回屋。
拍了拍身上的雨水,同商亭羡说:“林家是真乱,三天两头出事。”
商亭羡捧着手炉坐在窗子前,才回暖的天因为下雨又冷起来了,他披着狐裘,烤着炉火,因喝了几日玉君开的药,常年病气附着的脸,如今气色很好,日角珠庭,有几分霞姿月韵。
手边点着昨天玉君送来的药香。
味道清雅而不腻。
熏得他神色轻松,浑身舒服。
窗外大雨不断,飞进来几粒,溅在他筋脉XX的手背上。
好像……也没那么冷。
他望着窗外,背对着青野道:“她在做
什么?”
她?
青野很快明白过来:“玉君姑娘好像在屋里写字?属下看不大清,又好像是在画东西?”
“青野啊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偷窥女子闺房,且视得所物,若是被告到官府,你要被施以剜目之刑的。”
“呃——”青野眼睛用力一瞪。
“你这爬墙头窥视的臭毛病,得改改了,否则玉君姑娘再打了你,我可护不住。”商亭羡声音薄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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