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雨声太大,没听到。
林二爷索性退回来,挡在他面前:“老三,想什么呢?”
林三爷险些撞上去,脚步猛顿,抬头对上二哥的脸,他也吓了一跳,再往二哥身后看了看,没看见大哥林文远的身影。
他理好思绪问道:“二哥,你刻意等我?”
“边走边说。”
“什么事?”
兄弟二人并排走着,把跟着的小厮支开。
林二爷也不跟他卖关子,干脆打直球:“你不是一直想关了墨渊轩,去开赌坊和酒楼吗?这事,倒也行。”
林三爷讶异:“你不是不同意?”
“那是之前,而且大哥那边不松口,我做老二的,又能说什么。”
“那你现在又说这种话?”
“老三,我是个生意人。”林二爷意味深长的笑了笑。
真像一只老狐狸!
兄弟俩走了一段路,上了游廊,收了雨伞,在亭子里坐下谈话。
丫鬟
送来茶水。
林二爷喝着茶,边道:“德昌赌坊的东家鸿悲鸣被抓进大牢了!他的赌坊和酒楼也被官府给查封了,这事,你知道吧?”
林三爷皱眉:“能不知道吗?动静闹得这么大,好像是因为五年前赈.灾粮的事,而且我还听说,就连衙门县丞刘大人也有份参与,那位新上任的方大人在他家里搜到一整面墙的银锭子,全都是这些年鸿悲鸣贿赂给他的!真没想到,我们朗州会查办出一桩官商勾结的案子……那个鸿悲鸣,平时气焰太盛,上次还派张小石来我墨渊轩打砸,这口气,我正愁没地方出,得多亏了那位方大人。”
林三爷又愤又解气。
林二爷深深看了他一眼:“说你榆木脑袋,你还跟我辩,你眼睛里就只看到鸿悲鸣被抓和官商勾结,怎么就没看到点别的?”
“别的?二哥,你这话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啊!”林二爷要被他蠢哭了,直接道,“我之前不同意你开赌坊酒楼,是因为有鸿悲鸣的德昌赌坊在,咱们林家犯不着跟他作对,但现在鸿悲鸣被抓,掉脑袋是迟早的事,他的赌场酒楼也都被封了,再不是一家独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