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走过去往他脚上踩了一脚,生气道:“我说的是气血!”
商亭羡痛得弯了腰。
再抬头,玉君已经到甲板上了。
楼下,桌上已经摆好了饭。
只有林从淮坐在里面,他手里还捧着一本书。
玉君问:“其他人呢?”
林从淮说:“方大人和我妹妹昨晚喝多了,这会还没有起来……如修少爷他,也没起。”
如修昨天只喝了一口,就醉迷糊了。
船本来今天中午就能到码头,但因为昨天方景序落水,船停了很久,加上大家都
喝醉了,商亭羡吩咐艄公把船开慢点,所以时间上一耽误,就要到晚上才能靠岸了。
吃过饭,林从淮没有立刻回房里看书。
今天天气好,他打算晒晒太阳。
玉君和他在甲板上说了会话。
但他还是不大敢看玉君,而且一说话,耳朵就发红。
不知是羞红的,还是被太阳晒红的。
他几次有话想问,却欲言又止。
玉君看出他想说什么:“你是想问我,为什么要陪你去京城吧?”
话到此处,林从淮便直言了:“从淮何德何能,能得老夫人相陪,我猜……您这次去京城,是有自己的事要办吧?而我,不过是您的借口。”
“你既然都猜到了,那我也不瞒你了,这次去京城,我的确是有自己的事要办,但因为一些原因,所以得寻个借口。”
“明白。”林从淮没打算追问到底,从当初他发现玉君就是姑苏时,他就知道,有些事自己知道的越少,对自己越好。
“但陪你科考,也是真的。”玉君说。
“从淮一定用功读书,绝不辜负老夫人。”
玉君提醒他:“官场复杂,人心险恶,将来你若能入朝为官,一定要处处小心。”
林从淮坚定的说:“正所谓,一文
虽微,能污清白人格,万金价昂,难收公道人心。《诫子书》所说,夫君子之行,静以修身,俭以养德,非淡泊无以明志,非宁静无以致远,只要身正,廉字在心,哪怕受阻,也能活得坦坦荡荡,不畏人前。”
玉君赞赏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