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非吓死不可。”
“谁让你告诉我爹的,要是让他知道我背着他出城,他非念叨死我不可。”
“奴婢也是害怕您出事,所以才……”
“多嘴!”赵钰儿说,“等回了家,你不准乱
说。”
“那老爷要是问起呢?”
“问了也不准说,特别……是我和方景序在林子里待了一晚的事,更不能和我爹说。”
“老爷那么精明,奴婢想瞒也瞒不了。”
“你只要闭嘴就行,我自己来说,还有,你一会告诉外面那几个人,让他们也把嘴巴闭紧了,要是我听到有人背地里议论此事,不管是不是他们说出去的,我都拿你是问。”
“啊,那奴婢也太冤了。”
“所以,你要仔细交代他们。”
“是,奴婢就是用针缝,也得把他们的嘴巴缝上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海棠欲哭无泪。
一个小厮的嘴,她好堵,可七八个小厮的嘴,可就不好堵了。
小姐这是交给了她一个重大的任务。
而那块从方景序裤脚上扯下来的一段布,海棠刚想扔掉……
赵钰儿制止道:“别,别扔。”
海棠看着手里这块染了血的布条,不解道:“小姐,这布条都脏了,还是扔了吧。”
赵钰儿夺了过来,然后用干净的帕子包住。
重新塞给海棠:“回去好好洗干净,不准扔!”
“啊?”海棠纳闷,“这布条不是从那个登徒子的裤脚上扯
下来的吗?留着它做什么?干脆一把火烧了的好。”
“说了让你洗干净,你是不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。”
“奴婢不敢,都听小姐的。”海棠将那块布条仔细收好。
赵钰儿想了想,又问海棠:“对了,我问你,这次和方景序同行回京的人当中,有没有一个姑娘?”
姑娘?
海棠想了想:“有,有两个。”
“长的什么样?”
“额……其中一个平平无奇,另一个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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