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负你的?这半年,你哭了多少回?现在他回来了,我绝对不会放过他,非把他调到兵部看马棚不可。”
“不行!”赵钰儿哭得更厉害了,“您要是把他调去兵部看马棚,女儿……女儿还怎么见人。”
“爹是在帮你出气。”
“我知道,可要是让人知道,我被一个看马棚的人给欺负了,女儿这张脸,还有您这张脸,今后往哪
儿搁?”
“这叫什么话?!”赵尚书斥道,很快冷静下来,仔细问,“钰儿,你跟爹说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“我……”话到嘴边,赵钰儿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。
“爹要为你做主,你又阻拦,问你怎么想的,你又不说,你这是要急死我啊。”
“爹。”赵钰儿索性也不装病了,一双眼睛泪眼盈盈的看着父亲,深深的吸了口气坦白道,“女儿也不骗您了,其实前两天出城,不是去摘什么茉莉花,是……是女儿知道方景序被调回了京城,所以刻意出城等他,原本,我是想教训他一顿,可是当中出了意外,我与他……”
赵尚书听得浑身一紧,捏着拳头问道:“你与那臭小子怎么了?”
赵钰儿垂了垂眸,说:“我与他滚下山坡,因晚上林子里太黑,又下着雨,所以我与他……在茅草屋里待了一晚。”
“什么!”赵尚书瞬间炸毛。
当初方景序当街欺负女儿,他只觉得自己种的白菜被猪拱了,现在是直接被那头猪给吃了!
老父亲这心情……
他捂着心脏,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。
赵钰儿赶紧解释:“您放心,我
和他只是在茅草屋待了一晚上,什么也没发生,他也不敢!不然女儿定要剁了他的手。”
赵尚书起身,急得在屋里来回踱步,拍着脑门说:“女儿啊女儿,当初你被他当街欺负,为了你的清白,爹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事情压下去,没让人传开,还特意把他调到南边的朗州县,为的就是不让他再回京,可这回……这回你倒好,自己送上门!你说,万一他色胆包天,干出那不是人干的事……你说你怎么办?爹要是死了,哪还有脸去见你死去的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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