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作揖行礼:“下官参见宁王殿下。”
宁王睨了他一眼:“杨大人,这么急找本王何事?”
杨卓知道宁王不喜欢拐弯抹角,自己也不墨迹,直接开门见山道:“今日来打扰王爷,是因犬子入狱一事。”
“嗯。”
“犬子少年无知,被人陷害,才会犯下这等大错……还请王爷一定要救救犬子。”
“陷害?”宁王哼了一声,“那你说说看,怎么个陷害法?他喝醉酒胡言出来的话,竟和礼部今年的考题一模一样,难不成是有人逼他看题了?还是
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?”
“不,不是的。”杨卓赶紧解释道,“麒儿酒醉清醒后,说他是有一日晚上经过巷口时偷听来的,那两个人背着灯光,天又黑,他看不清相貌,只听到他们在议论今年的考题,麒儿以为他们胡说,并没有放在心上,所以喝醉了酒就随口说了出来,哪里知道……竟……竟真是今年的考题,王爷,我儿真是被人给陷害了。”
杨卓说得声嘶力竭,手心都在抖。
宁王听了这番话,脸色发沉。
杨卓继续道:“犬子虽然顽劣,但他学识很好,根本犯不着去做这种买题行贿的事,而且他做什么,我做父亲不可能不知道,他定是被人摆了一道,王爷,求您救救犬子。”
“砰!”宁王手中的茶杯,狠狠摔到地上,碎成了几瓣。
杨卓肩头一紧,忙将头低下。
宁王起身,脸色沉得可怕,走到杨卓面前一字一字道:“你是想说,有人借你儿子的口,来斩断本王的左膀?”
有人……
已经不言而喻。
说的便是太子!
杨卓被宁王的气势压得更加不敢抬头了。
他袖中的手紧紧攥着:“下官不敢断言,但王爷也该有所
怀疑,定是太子派了那两个人,故意将考题说给犬子听,偏偏犬子又有嗜酒的习惯,一喝多,就爱胡说八道,那日,定是有人趁他酒醉引导他说出来的,目的……就是王爷的礼部啊!”
“杨大人,你知不知道攀扯太子,是何等罪名。”
杨卓吓得立刻跪地:“下官该死。”
宁王却突然冷笑起来,背过身回到椅子坐下:“你说的这些,本王又怎么会想不到……但你儿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