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你这般好奇?”
“……”池月淡淡一笑,“是我想多了。”
说罢,她收回替商亭羡把脉的手,心思微沉,面上却看不出来。
她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。
可又实在不好再问了。
……
晚上。
赵府。
赵钰儿盘腿坐在罗汉床上,面前的茶案上铺着方景序摁了手印的白纸,她一手托腮,一手拿着毛笔。
从方景序离开,她就一直在想……
到底要写什么?
可是想到天都黑了,还是没想出来。
海棠从厨房拿了些点心过来,见小姐还在冥思苦想,道:“小姐,要不先歇一歇吧,吃点东西才有力气继续想。”
赵钰儿咬着笔帽,眼睛不离的看着面前的白纸。
纸可以有很多张。
但摁了方景序手印的纸,就只有这一张。
所以,她要想清楚了才能落笔。
海棠见她不理会自己,便端着点心走了过去,唤道:
“小姐?”
赵钰儿看都不看,摆手道:“别打扰我。”
海棠凑了过来说:“小姐,反正纸在您手里,您想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写,不急于一时。”
“万一拖久了,他不认怎么办?”
“不会的,晾他也不敢不认……到时候老爷第一个不饶他。”
“那是!”赵钰儿说,“别说爹不饶他,我先挑了他手筋脚筋。”
“小姐,您才不会呢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您舍不得啊。”
“海棠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