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
……我……”商亭羡急了,“我什么时候拈酸吃醋了?吃景序的醋?怎么可能!没有!绝对没有,他有什么好让我吃醋的?”
玉君第一次见商亭羡因为她的一句话,而解释的这么苍白,这么紧张。
她突然觉得很有意思,就又在扎针的时候,往下扎深了一寸。
不出意外,商亭羡又疼口中轻轻呻吟了一声。
玉君是故意的!
但这次故意,是想跳过这个话题。
她说:“你刚才不是还说,男子汉大丈夫,这点疼是能忍的吗?”
商亭羡浑身肌肉都随着刚才那股阵痛,紧了起来,无奈道:“你啊!非要羞我,才满意……”
“谁让你讲大话。”玉君说话间,已经给他施针完毕了,将他扎了银针的手轻轻放下,叮嘱道,“银针入穴要持续一个时辰,期间肢体会感觉到疼胀感,那都是正常的,无需紧张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?”
“这一个时辰,你是留在这里,还是回你自己屋?”
“我会留在这陪你,因为要随时给你醒针,你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,也要及时告诉我,针也是要随时调整的。”玉君收拾好药箱,起身走到桌边倒
了杯水喝,然后拿着自己准备的怪谈小说,回到床边坐下,一边看,一边守着商亭羡。
她一旦看起书来,就很少分心。
商亭羡知道她有这个爱好。
在她看书时,他侧着目光静静的看着她……玉君生得好看,是那种即便一动不动,也能美到让人窒息的好看。
商亭羡灼灼的目光缠在她身上,一时间忘了收回。
玉君的目光落在书上,头也不抬的淡淡问了句:“好看吗?”
那一刻,商亭羡就像做贼一样,心虚的收回了目光,眼睛直溜溜的盯着头上的纱帐,性感的喉结在烛光中上下动了动,他努力稳住心神,严肃认真的道:“若说不好看,那是骗人。”
“噗嗤!”玉君笑了,“你不觉得,刚刚这一幕,很熟悉吗?”
嗯?
商亭羡转眸,看向她。
玉君将手中的小说放在膝盖上,说:“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,是在去朗州的马车上,当时,我就像刚才你看着我那样看着你,你也同样问了那句……好看吗?”
商亭羡想起来了。
玉君继续道:“我说你好看,比戏文里的仙家还要好看,结果你很生气,说不要拿你与那些道貌岸
然的仙家相比,你是阎王殿里的罗刹,食人心,剔人骨的时候,一点也不好看。”
“我当时…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