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方景序进来马场,她的眼睛就黏在他身上了……见他坐在那吃着零嘴,优哉游哉的样子,她就没来由的生起一肚子火。
玉君见她如此,说道:“方大人喝酒犯事,固然可恨,但胜在敢作敢当,赵小姐心有委屈,却还是原谅了他……这份宽大的心胸,是他人所不及的。”
赵钰儿赶紧收
回眼神。
脸颊红了。
她抿抿唇羞涩道:“怎么……怎么突然提这个。”
玉君笑而不语。
这孩子的心思,全写在脸上。
赵钰儿又朝方景序看了眼,故作生气的表情娇嗔道:“谁说我原谅那登徒子了?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,抽了他的血才好。”
林念听猫着脑袋凑了过来:“谁?”
“还能有谁!”
“是谁欺负你,你告诉我,我帮你扒了他的皮,抽了他的血。”林念听很是义气。
“……”赵钰儿嘴角抽抽,没有接林念听的话,而是和玉君继续说,“要不是他跪到我家门口来谢罪,还带着一张什么都没写的空纸来,说了一些天花乱坠的话,我……我才不会就这么放过他,他害我半年都不敢怎么出门,那口气,我现在还憋着。”
关于白纸的事,商亭羡那天晚上来找玉君看病时,已经同她细说了。
玉君假装自己不知道,问:“哦?什么白纸?”
“就是一张白纸。”赵钰儿说,“那登徒子说,只要我肯原谅他,就任我在纸上写什么,他还盖了手印,就是让他去死,他也认,绝不抵赖……我看他不像是在诓我,又想着
,他去了朗州半年,也算是受了惩罚,而且那天在城外,也被我教训了,所以才说服我爹,让他官复原职了。”
“原来还有这事。”
“林老夫人,你说他的话……我到底信错了?还是信对了?”
“这个,得问赵小姐你自己。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
“既然你选择相信了他,那么,就不应该再起怀疑。”玉君说这番话时,目光不由地看向了商亭羡。
商亭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