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你让我打最后一个球的时候想办法受伤下场,然后由你替上,原来是这个意思!你故意犯病,给太子机会,让赵御医来给你把脉……阿羡阿羡阿,你能不能先跟我通口气?刚才差点把我吓得半死。”
方景序捂着胸口,余惊
未散。
商亭羡说:“景序,你也不算傻。”
方景序想了想,又觉得哪儿不对劲:“不对,玉君姑娘就算施针改变了你的脉象,但不至于也影响了你的身子吧……你今天看起来,脸色苍白,还一直咳个不停,这是为什么?”
青野说:“主子昨天夜里,在风口处站了一个时辰,今天早上就开始咳了。”
额……
商亭羡说:“我若单单装病,是瞒不过太子和宁王的,只有真病了,才行。”
方景序嘴角抽抽,竖起了大拇指:“狠,真狠!”
“我着了风寒,休息两天就好了……说到狠,我又怎么狠得过你?我让你想办法受伤下场,你倒好,直接把自己摔成这样!”
“纯属意料之外!我哪知道姓孙那小子心眼这么小,我就是在马厩那里损了他一句,他就记恨上了,差点没要我的命,还好我命大没死,他倒被马踩了七八圈,这会还不知道醒没醒过来。”说到这,方景序呵笑一声,说,“不过等他醒过来,孙家的天也该变了……我估计,他还得吓晕死过去。”
孙家!
吏部尚书孙屹安!
朗州的县令案,今天可得摆上来了!
商亭羡沉眸,咳了两声,起身时,青野拿来了薄披风给他盖上,他走到窗前,外头的烈日刺得他眼睛有些疼,但阳光铺在身上,很暖。
他望着银光寥寥的天道:“景序,你我现在,就只坐等晚上那出好戏了。”
……
马场比赛结束,宁王赏了所有参赛者后就带着宁王妃去未央楼了。
宁王妃派了人安排玉君去园子东边的芳斋休息。
距离晚上的夏日宴还有几个时辰。
赵钰儿不爱与那些姑娘们玩,便说要和玉君一块去芳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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