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碗平时世子喝的药汤来。”
“是。”
“不用。”商亭羡声音微弱,“以后也不用给我熬汤药了。”
玉君叮嘱过他,要他将原先吃的药全都停了,包括池月多年来给他熬的药汤。
池月说:“你都喝了这么多年了。”
“就是喝了这么多年,也不见效,所以也没必要喝了……并非你的汤药不好,只是我这身子不好
养起来,也就不必再费那个神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池月心里落寞了一下,她知道,阿羡往后大概也只吃玉君姑娘开的药了,稳了稳心神,她说,“这么晚了,你找义父说什么?”
“未央园的事……他老人家虽然不管朝政多年,但该知道的事,还是得告诉他一声。”
“那……义父他怎么说?”
“刚才我不是说了,天塌下来,也砸不到我们八王府,义父只说静看就行。”
“嗯。”
待回到院里,进屋坐下,青野端了一碗温水给商亭羡。
这也是玉君说的,温水养着。
他很听话。
池月说:“我给你把把脉。”
商亭羡将手伸出来,池月把了下脉,蹙眉道:“怎么比你从朗州回来的时候还要严重了?我就说,今天你就不应该去,更不应该替方大人上场,胡闹,你们两个都胡闹。”
她有些生气。
商亭羡将袖子拢了拢,说:“景序好胜心强,我若不替他上场,比赛若是输了,以后他三天两头要来这找我闹,到时候吵死人。”
“那你就不顾自己的身子了?”
“这不是没什么事吗?何况我这具身子,本来就这样,再坏也坏不到
哪里去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……那位玉君姑娘,能治好你的病吗?她……”
“你这趟进宫,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商亭羡又一次打断了她的话。
池月明白了,他是不想自己提起玉君。
也罢!
此时商亭羡问到她进宫的事,她眼神沉了沉,说:“太后身子不舒服,让我去给她看看,去到宫里,正好太后身子乏,睡了好久才起来,所以才到这么晚。”
商亭羡只一眼,就看出她有事隐瞒。
但他没有刻意去问,只是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