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子里的鱼,连余光都不往宁王身上扫:“方大人被贬去朗州,我又要去朗州找那位林老太爷看病……所以就一块了。”
宁王又道:“你们也是一块回来的。”
“那会我刚朗州,林老太爷就已经去世了,这一路从京城到朗州,我身体亏损严重,只能留下来修养数月……等养得差不多要回京时……正好方大人也被调回了京,所以,自自然然也就一起回来了,路上,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“那可真是太巧了。”宁王话里有话,又试探道,“你们去朗州的时候走的是官道,怎么回来,改走水路?”
“宁王你在京,不多出行,许是不知道,水路虽远,但人会轻松很多……我若再走官道回京,怕是回来又得修养半年,那么夏日宴,我也就去不成了。”商亭羡说完,看向宁王,然后反问道,“我去朗州的情况,宁王应该知道,何必再来问我?”
呃!
是啊,他的一举一动,宁王都派人盯着。
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情况。
商亭羡道出这句话的时候,宁王的眼神很明显的闪躲了一下,但又立马定住了神,说道:“你在朗州的情况,我怎么会知道?你在京城的时候,我或多或少还能知道一些,可你去了朗州这么远的地方……我的眼睛,又怎么能看这么远?”说话时,宁王一直在观察商亭羡的表情,继续道,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去朗州究竟是不是去找那位林老太爷看病?我也不知道……你在朗州发生了什么?做了什么?亦或是……见了什么人?我都一慨不知。”
他想从商亭羡的表情上看出一些紧张和心虚来。
可是,商亭羡太稳了。
对于他的这番话,商亭羡的表情上除了闪过一丝纳闷和可笑以外……
别无其他!
商亭羡这么聪明的人,又怎么会不知道宁王话中的试探。
他也不拐弯抹角,当面道破宁王的心思:“宁王是怀疑,我假借看病的名义,实则,是去朗州筹谋?”
宁王的表情顿了一下。
他没想到商亭羡会问的这么直接。
反倒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