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,吃着得劲。”
赵钰儿白了他一眼,阴阳怪气道:“当然香,这里离淮河楼进,叫面里都飘着胭脂水粉味。”
方景序知道她是在故意恶心自己,笑道:“何止是胭脂水粉味,这女子身上的体香,才是最迷人的……啊!”
话音刚落,他便痛叫着捂着膝盖,弯了下腰。
赵钰儿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,狠狠瞪着他道:“恶心!”
“喂喂喂,赵钰儿,是你先恶心我的。”
“谁让你说这儿面香的。”
“这里的面本来就香!”方景序揉着膝盖,脸上戴着一副痛苦面具,低头看了眼赵钰儿的脚,认真的问,“你这小蹄子上是不是藏了刀片?踢人怎么这么疼?”
“你才是小蹄子!”赵钰儿气不过,又伸脚踹他。
这次被方景序躲开了。
正好老板端了面过来,笑眯眯的打断了二人:“小公子,方大人说的是实话,我家的面确实香,了你尝尝就知道了。”
赵钰儿皱眉。
方景序闻了闻面,问:“九叔,给我加了鸡蛋没有?”
“哪回没给你加?这次加了两个,给你补补身子。”
“还是我九叔疼我。”
“你小子,知道我疼你,这些天也没见你来。”
“这不是衙门忙吗,今儿刚得空,就马不停蹄的来了。”
赵钰儿接过话:“他哪里是来你这吃面?他是专程上淮河楼看那些小娘子的,再顺道来你这吃面。”
老板笑道:“小公子说对了,方大人只要来淮河楼,准来我这吃面。”
赵钰儿:“……”
“那你们吃着,不够了说。”老板走了。
方景序已经吃上了面,见赵钰儿坐着不动,主动拿了双筷子给她:“你不是饿了吗?赶紧吃,冷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赵钰儿赌气似的接过筷子,狠狠往面上戳了两下:“看来你是这的常客了,人家老板不仅认识你,还会往你碗里加两个鸡蛋……不对,应该说,你是淮河楼的常客。”方景序埋头吃面,头也不抬:“不就是两个鸡蛋吗?你碗里肯定也有!”
赵钰儿筷子往面底下一捞,还真有两个鸡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