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,“钰儿,你是爹疼在手心里长大的,你开心,比什么都重要,可是,爹不想看到你以后后悔。”
赵钰儿不说话。
赵尚书将收在袖中的那张纸拿了出来,递给她:“你自己看看吧。”
赵钰儿蹙了蹙眉,看看父亲,又看看那张折起来的纸。
最后将纸接了过来。
缓缓打开。
纸上墨迹未干,可见赵尚书真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。
而上面的字迹,赵钰儿认得,是方景序的字。
她心里一紧,看着纸上写的那几行字:今日,我方景序立誓,从今往后,我与赵家小姐赵钰儿再不相见,也绝不纠缠于彼此,若违背此誓,天诛地灭,不得超生。
“再不相见?绝不纠缠?”赵钰儿声音发抖,她拿着纸的那双手,紧到指尖泛白,最后冷笑一声,摇头道,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这不是他写的!爹,你骗我!”
赵尚书稳住情绪,说:“钰儿,他的字,你是认得的,这上面的每一个字,都也都认得。”
是啊,她认得他的字。
自方景序被贬去朗州,她除了日日盼着方景序回京将他千刀万剐,甚至把他的一切信息都了解得清清楚楚,这其中就包括他写的字,她甚至笑话过他写的字,像鸡爪舞过的一样难看死了,还说就算最好的书法先生,也模仿不出他的字迹。
所以……
她很清楚,这就是方景序亲手写的。大柔和小柔缓回神来,才想起问方景序:“大人,那位赵大人没有为难你吧?”
呃……
方景序的腿一紧。
他咽了咽口水,手撑在腿上,面露尴尬。
大柔看向他的腿:“大人,你的腿?”
“小事,小事……”说着的方景序便一瘸一拐的往屋里去,背身扬了扬手,“不碍事。”
大柔小柔追了上去,一边一个将他扶住。
直接架进了屋里。
将他摁在了椅子上。
大柔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瓶子放在桌上,说:“林老夫人果然是未卜先知,她连大人会受伤都预料到了。”
方景序的额头上划过几道黑线……然后好奇的拿起那个小瓶子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林老夫人给你的药。”
“药?”
“说是给大人准备的,抹在痛的地方,很快就好了。”大柔瞅了瞅方景序的腿道,“奴婢看你的腿,应该……是受伤了,是被那位赵大人打的吧?”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方景序就差要把头钻到地底下去了。
他“恼羞成怒”道:“明知故问,你们保护本老爷不力,小心扣你们工钱。”
“……”
“行了,药留下,你们去外面收拾一下。”先前和赵府的人在院子里>> --